你见过海上“堵车”吗?不是那种游轮排队进港的盛况,而是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,几艘几千吨的大船,用比你走路还慢的速度,在那儿玩极限拉扯。最近就在咱们的黄岩岛,这事儿就实实在在地发生了。
菲律宾那边,浩浩荡荡来了至少6艘船,就跟一群认死理的牛一样,非要往里闯。我们的海警船呢,就像个沉稳的老大哥,硬是用一道道银白色的水柱和钢铁船身,给他们画了条根本过不去的线。传回来的零星画面里,有的菲船干脆不动了,有的就用差不多2节的速度在那儿挪,那感觉,就好像空气都紧张得凝固了。
好多人一看这新闻,第一反应就是,嗨,不就是“猫抓老鼠”嘛。你要是真这么想,那可就把这事儿看得太简单了。这哪儿是猫抓老鼠,这根本就是一出早就写好了剧本、演员分工明确、还带着一肚子小算盘的“海上大戏”。那问题就来了,这戏的导演是谁?他们的剧本又是怎么写的?
想看明白这场戏,咱们得先把镜头从咱们威武的海警船上挪开,对准那些看着挺“可怜”的菲律宾船。你仔细一扒拉就会发现,他们出场的顺序、扮演的角色,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。
打头阵的,往往不是那些挂着官方旗子的公务船,而是一艘叫“Mamalakaya”的渔船,还有一个叫“这是我们的”(Atin Ito)的民间组织搞出来的船队。他们嘴上喊着是给渔民送油送吃的,把自己包装得跟和平天使一样。这招儿说白了,就是在全世界媒体面前演一出苦情戏,故意把水搅浑,让你动也不是,不动也不是。
这种玩法,在国际上其实有个说法,叫“灰色地带”战术。就是用看着不像军事行动的法子,在有争议的地方搞事情。你来硬的,他们就满世界喊你“欺负老百姓”;你要是客客气气,他们就蹬鼻子上脸,把不合规矩的事儿干成“习惯”。
等这些“民间演员”在前面把气氛搞得差不多了,真正的主角——菲律宾海岸警卫队的Cabra号,还有他们刚从法国买回来的新船BRP Gabriela Silang号,才慢悠悠地从后面跟上来,说好听点叫“护航”。你看,一个分工明确的挑衅队伍就这么出来了。民间的负责碰瓷演戏,官方的负责撑腰壮胆,这剧本写得清清楚楚。
但是,剧本写得再好,也得看对手配不配合。当菲律宾这套花里胡哨的打法撞到咱们中国海警面前时,他们面对的,可以说是一堵用技术、战术和钢铁浇筑起来的墙。
现场的画面特别有意思。菲律宾的船玩起了“蛇皮走位”,想靠扭来扭去打乱我们的节奏。但我们的海警4202舰,就像个经验老到的后卫,死死地卡住对方的位置,逼得那艘新船好几次都得紧急转向,样子挺狼狈的。对付那些慢吞吞往前蹭的渔船,3305舰就用“贴身紧逼”的法子,像影子一样跟着你,你敢动一下歪心思,一道高压水柱立马就给你喷回去。
这已经不是光靠胆子大、船壳厚就能解决问题的了。这是全方位的技术差距。有懂行的人说,当菲律-宾船员还在用望远镜伸着脖子看的时候,我们海警3301舰上升起的无人机,早就把整个海域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了。谁在加速,谁想拐弯,谁在耍花样,在那个“上帝视角”下,根本藏不住。菲律宾那个所谓的“交替冲刺”战术,在这种情况下,看起来就跟小孩过家家一样。
更别提通讯了。菲律宾那边还在公共频道上用加密信号紧张地叽里呱啦,我们这边早就换成别人很难截获的北斗卫星通讯了。这场对峙,从一开始,一方就是开着全图在打,另一方基本上就是在战争迷雾里瞎摸。
不过话说回来,虽然我们优势这么大,但海警的操作却特别规矩。每次用水炮之前,都严格按照国际惯例来,先打旗语,再用LED屏打字,最后才用广播喊话。这其实也是在告诉对方:我们是来执法的,不是来打架的。这种压倒性实力下的克制,本身就是一种更厉害的威慑。
看到这儿,你可能纳闷了,菲律-宾明知道打不过,为啥还非要这么干呢?要搞明白这个,咱们就得往深了挖,看看这背后那场关于“理”的斗争。
这事的根子,其实在2016年那个所谓的“南海仲裁案”。简单说,就是一个临时搭的草台班子,在咱们没参与的情况下,搞出了一份完全偏向菲律宾的所谓“裁决”。从那以后,菲律宾就把这玩意儿当成了宝贝,觉得黄岩岛在他们的“专属经济区”里,所以他们干啥都是“有理”的。
咱们的立场也很清楚:那玩意儿就是一张废纸,我们不接受,也不承认。黄岩岛自古以来就是我们的地盘,在自己家门口管管事,天经地义。
于是,黄岩岛这片海,就成了双方“讲理”的最前线。有分析人士就说得很直接:“菲律-宾这么干,本质上就是想把假的变成真的。他们就是想通过一次又一次地闯,一次又一次地制造摩擦,让国际上慢慢觉得,那个所谓的仲裁好像还真有点道理。”
这就解释了现场那些奇怪的行为了。为啥菲律宾的渔船拼了命也想往潟湖里扔个浮标?因为那是一种象征性的动作。为啥我们的海警要用中英文反复广播《海上交通安全法》?因为这不仅是在警告,更是在向全世界表明,我们在这儿执法,是有法可依的。每一道水柱,每一次喊话,都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法理斗争。
这场戏演到现在,结果其实挺明显的:菲律宾的算盘落空了。但这种僵持,代价也是实实在在的。
对菲律宾来说,这种高强度的对峙,正在快速消耗他们本来就不富裕的海上家底。船只不停地加速减速、急转弯,油耗差不多是平时的两倍。去年10月份,就有他们的船在碰撞后传动轴出了问题,速度大减。这种“碰瓷”玩法,说白了就是在拿自己船的寿命开玩笑。那艘BRP Gabriela Silang号的信号从“在航”变成“停泊”,很可能就是油不够了或者机器出毛病了。
从更大的层面看,老这么闹,真的能给菲律-宾带来好处吗?也许能换来某些国家几句口头上的支持,但代价却是整个地区都不安宁,也耽误了自己发展的机会。当一个国家的外交被绑在别人的战车上,成了大国博弈的棋子时,它的未来,其实挺悬的。
黄岩岛的风浪也许会暂时平息,但水面之下的那股暗流,却从未停止过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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